刿尘

斩落红尘是非,不跪天地,不跪世俗,愿归风云。

【杰坚】【ABO】让我标记,嗯?

*3K+。私设:白切黑庄文杰alpha,朗姆酒味信息素;罗坚omega,百香果味信息素。背景是走私团伙全部落网后。


【明晚9点,让罗坚一个人来码头,如果要庄文杰活的的话。】


收到纸条的时候,罗坚已经找了庄文杰一天一夜了。原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,却不防,只是他为了审讯,让庄文杰独自回家时,让庄文杰被人抓住了。


但让他困惑的是,提审了所有犯人,却没有查出这走私团伙还有余孽。那会是谁?


所有人都反对罗坚独自前往。说实话,罗坚也知道这纸条出来很可能摆明了就是要弄死自己,一换一都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。但他还是力排众议,坚决要去。一是他不想让任何人因自己而殒命,二是……他瞒不了自己,他喜欢庄文杰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或许是心有灵犀的破案,也或许是绝望之时的相依,亦或许是一次次的性命相托。


所以他去了。


却没有看到庄文杰。

“庄文杰人呢?”罗坚目光沉沉。


“别着急,谁知道你跟没跟人了?乖乖把眼罩戴上,和我们走一趟,你就能看到他了。”

“最好是。他若有好歹,我绝饶不了你们。”罗坚怒声道。


“放心,他会好好的。”


戴上眼罩后,罗坚只能凭借剩下的四感估计出,自己被带上了车,中途似乎又换过几辆。黑暗的路途行了很久,如果不出意外,大概是出省了。罗坚琢磨着,也不知道局里知不知道,看不看得到自己放的痕迹。


下车后,他被关进了一个房间。落锁的一瞬间,他就把眼罩摘了,罗坚一开始很奇怪,他们居然没把自己绑起来。但入目的一片黑暗,和摸索出来的触感告诉他了原因——这个房间有俩扇门,门和墙却全是铁做的,而且非常狭小,估计连张床都放不下。


这是干嘛?总不能是要关自己一辈子吧?罗坚皱眉思索,而且庄文杰呢?他在哪?时间一点一滴流走,黑暗里不知道时间,罗坚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,他倚着墙壁坐着,还有点昏昏欲睡。

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突然响起,罗坚下意识地环视四周,寻找声源。

“听话点,把衣服全脱了。”

罗坚凭着直觉看着一个角落,没有动作,“我想见庄文杰。”

“你把衣服脱了,就能见了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
“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录音器、窃听器这类的设备?老实点!把衣服脱了!”


罗坚咬着唇,心里极度愤愤,这伙人也太细致了,当时刚见面搜身的时候他已经把耳麦给扔了,现在身上其实没有什么联络设备了。但也只能照做。


如今是秋天,脱去全部衣裳是真有点冷,饥饿感也让他感到颇为不适,靠着墙,站姿不复先前的笔挺,“我照做了,然后呢?”

“打开你面前的门。”

罗坚支起身子,摸索着,花了一番力气把门打开,许久不见的天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,下意识用手一档,再挪开时,他却愣住了——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,他面前的床上正背对着他,坐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。


为什么?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庄文杰会在这?还西装革履?罗坚隐隐约约地有了种不好的猜想。

“来了?”庄文杰从书中抬起头,站起来,转过身,看见罗坚赤裸的身体,眼睛亮了下,喉结滚动,“好久不见了,罗队。”


“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罗坚带着点颤音,不可置信地道。室内开着空调,似是为了迎合他的体感温度,但不知为何,罗坚却一阵发冷。

“你不也猜到了嘛,我没有被绑架。”庄文杰松了松领结,笑着道,“我只是为了要你。”

“庄文杰!你这是干什么!”罗坚陡然提高了音量,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!你答应过我的!要和我一起站在光里!一切都结束了!你还要干什么!”


“结束了?站在光里?”庄文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,走到罗坚的身前,“罗队,没有开始,何来结束?光这种东西,我已经十多年没有感受到了,要他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
“罗队啊。”庄文杰几乎与罗坚呼吸贴着呼吸,“你来晚了,那些人三年前就想把我变成他们了。只不过……我成了另一个他们而已。”

“所以……一开始你就在骗我?”罗坚回想往昔,不敢相信,却也发现一切历历可寻。


“不然呢?不然我又不可能扳倒他们,还能把自己撇干净。当时警方已经察觉了啊!”庄文杰看着罗坚眼睛里盛满的失望和悔恨,皱了眉头,伸手覆盖住罗坚的眼帘,“不要这么看我。”

“那我要怎么看你!”罗坚一把将庄文杰的手拍掉,死死地盯着他,“你要我怎么看你?庄文杰?嗯?是你自己和我说,谢谢我把你拉进光里的!是你自己和我说,你要选择我们的!”

“那我还能怎么办?他们拿我爸的事威胁我!你要我怎么办?我当时来找你,你就会信我吗?”庄文杰也陡然提高了声音,却又缓和了下来,恳切地看着罗坚,“罗队,你也爱我吧,那你陪我好吗?你陪我!”


“我陪你?你忘记我怎么和你说的了吗?你若选择黑暗我觉饶不了你!这句话你是没听见还是被狗吃了?”罗坚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,“庄文杰,是,我知道你看得出来,我喜欢你,但现在我觉得我就是瞎了!”


“瞎了?”庄文杰的声音有些颤抖,闪过受伤的神色,却又陡然锋利,“罗坚,你有想过吗?你爱的到底是你心中向往光明的可怜的想象,还是完整的我?如果是前者,你和那些从来都怀疑我的人!有什么区别!”


罗坚楞在原地。

“哦,是有区别的,让我爱上了而已。”庄文杰不等罗坚反应过来,又接着自嘲地笑了,“我曾经想过啊,罗队,如果可以,我给你装一辈子,我给你装一辈子你喜欢的样子!可是……可是这个案子破了,那些人又怎么会不把我招供出来呢?”

“庄文杰……”罗坚后退一步,闭上了眼,声音里全是无措和灰败,“那你想过,你这样我会恨你吗?”


“你放心,就算你恨透了我,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的。”庄文杰低声道,“反正,我已经把你心中的我毁了。”


语毕,庄文杰一下子撕了罗坚脖子上的抑制贴,感受着百香果的味道一点点散开,充盈房间,不顾罗坚挣扎,将他抱住,埋在他的腺体处深吸一口气,“你要到发£情£期了,罗队。”

“你他妈给我粘回去!”罗坚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,他想讲庄文杰反制住,可是饥饿让他身体素质下降,加上体内的异样,终究是失败了。

“喝点水,罗队。”庄文杰就像没听到一般,松开罗坚,去倒了杯水递给他。却被罗坚打掉,“给我粘回去!”


“罗队。”庄文杰仿佛没看到地上碎裂的玻璃,转身又去倒水,“你不喝,等会儿会缺水的。”刚把水瓶放下,庄文杰却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尖锐的东西抵住了。


“给我抑制剂!”罗坚的声音已显得有些暗哑。


“罗坚,你不要做无用功了,我也没有抑制剂。”庄文杰放下水杯,轻笑着松了领带,朗姆酒味的信息素也跟着泄了出来。

高匹配度的信息素让打了二三十年抑制剂的罗坚一下子没撑住,软在了地上——发£情£期到了。

“罗队,让我标记,嗯?”庄文杰转身搂住了罗坚,一下一下地舔着罗坚的腺体。


“滚!给我抑制剂!”罗坚咬着牙吼道。

“不行哦,罗队,您只有俩个选择,一,给我标记;二,我出去,你被锁在这,求我标记你。”庄文杰温柔地与罗坚耳鬓厮磨。


罗坚此时的意识快要模糊了,他隐隐约约意识到,之前那个房间里,可能还有点催£情的气体。但现在已经太晚了,他知道自己这样多年压抑后的爆发,靠自己绝对是杯水车薪,更别说在如此高契合度的信息素围绕下,除了用抑制剂,就是被庄文杰标记了。


可是……可是他真的不甘心……

“三、二……一。”庄文杰似乎是有些生气了,“不选?那我替你选第二种。”

他说着,将罗坚压在床上,用早准备好的镣铐,把罗坚的双手分别拷在左右床头,“我等你求我。”


说完,就离开了房间。

百香果被枝条束缚在树梢,逐渐的成熟让它的香味溢散时带出了滑腻的汁液,落在柔软的土壤上,晕开芬芳的邀约。瓜熟蒂落的渴望让它不由自主地想要打开自己,以将火热泄下,但却只能徒劳地在枝梢颤抖,连自我派遣也做不到。

罗坚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俩瓣,一半被本能操控,叫嚣着让它松口——“你不是也爱他吗?”“你以为你这样子能熬过三天?”,可是另一半浑浑噩噩地,因失望、痛心、悲哀各种情愫膨胀成团,仍然倔强地不肯屈服,分出心不停地骂着庄文杰。

庄文杰沉默地看着监控里的罗坚,那可口诱人的百香果透着通红,像是眼尾带泪,难受得不行,却硬生生地挨过了第一波蒂落被分食的冲动。


就如此讨厌自己吗?庄文杰眼神晦涩,几近自虐地看完、听完了全程,咬着牙,一动不动地受了。


百香果喘着气,受着暖阳,还未调整过来,第二波的冲动就随之更猛烈地如狂风骤雨般卷来。它知道,自己再也熬不住了。

“庄文杰。”他闭上了眼,绝望地呢喃,“求你。”

百香果终于落于泥土,泡开在朗姆酒中,腐烂在雨季。


END.

可能出双结局,另一个结局下星期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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